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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消失中的香港》部落格和Facebook
頁面,四歲了。
我們總是在年尾季節到來之際,總結過去一年的表現和展望未來。而坡仔卻是在初秋回顧,過去十二月的歲月。
要數過去做過最有意義的事,那便是我辭掉工作,去了美國旅行回來,在五月初時協助《新加坡華語電影節2016》籌委會,招待電影《十年》的一位監製,兩位導演再加上他們的夫人們,在新加坡宣傳電影的義務工作。而辭掉工作的主因,是和前上司不合(她多次地在工作場合,不恰當地開香港和香港人的玩笑),加上對與公司偏重KPI所致,對客戶服務調解工作產生了疲勞感覺。
看著《十年》五場放映會的爆滿,那五天的辛勞也不算是什麽。因爲,坡仔和其他港人一樣,見證了一個時代的來臨。看來,香港這幾年不會再出現,像 《十年》這一類型的電影。更重要的事,通過這場義務的工作,好像回到十年前的自己,一個當時該做的事。
而上個月舉行的香港立法會選舉,所產生的結果,更令坡仔另眼相看。我會覺得,香港選民會因爲紛亂的時局,所選出來的立法會議員,會令人大跌眼鏡。
結果是超出坡仔的預料,朱凱廸、鄭松泰、羅冠聰等六位本土自決派人士,被港人選民通過選票送進立法會裏。這也讓我思考了一周,港人在這個時刻勇敢地表態,選出了敢說真話的代議事。恰巧,新加坡人選擇了當順民,雖然手中有投票權,來決定國家的未來,爲自己尋求福祉。
或許,新加坡不需要有人講真話,生活的大小事都交給政府安排好了。苦果,都由自己承擔。所以,可以感覺港人對於民主的渴望。
而在《立場新聞》所開的專欄《新雙城記》,自去年的八月以來,所纍積的篇幅達十四篇,字數達一萬四千至一萬五千字,距離可以出版書籍的六萬字,還有一段的距離。有基於明年是香港回歸中國大陸二十周年,目前正在收集資料,可能寫二十篇有關香港的文章。以我對香江的感覺爲主。希望,明年可以正式開始寫三部曲小説,談的是新加坡男人愛上港女的故事,時間點是后1997到2014年占領中環期間的十七年。
看來,展望2017年的10月1日,《消失中的香港》五周年會是一個忙碌的一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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